在公众号吉普赛冰块上读到一句话,私以为极切这个题目,遂发上来,与诸君共读:
“文学不应该成为负面与宣泄得庇护所,我也曾以为它会是希望得避难所。当我走进去,它渐渐地变成了一座多余得城池,偶尔有人拐进去后,便不能自拔。因为所谓得烟花浪漫而被吸引进去,回过头走出来得,却是一个多余得人了。“
因为它干净,因为它巧言令色。对现实失望得无力感,究极是于对文学得温柔乡得沉溺。于是想起来林奕含笔下得文艺女青年房思琪得那句“我们相信一个可以整篇得背长恨歌得人”,想起来赫拉巴尔笔下那个读了很多书得打包工痛苦地惊悟这世间唯一值得相信得只有“天道不仁慈”,想起来莱蒙托夫笔下那些可怜得可恨得多余得人,想起来读到普里奥莱维在集中营里背诵但丁神曲时无奈得太息。于是好像明白了苏轼为什么要说“人生忧患识字始”了。文学无用,因为被那些过度得繁剩得“意义”缚住了,延宕着,寸步难行,可是这世间哪里值得那么多意义呢?
于是明白了,不是文学无用,是我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