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
26年后重返西藏,我从行走“老人”变成追逐风景的“孩子”
2018-04-25 17:02  浏览:274


(2018年4月摄于西藏色季拉山)


(26年前,也就是1991年“徒步行走西藏”时的我)


(上世纪90年代初,刚开始徒步行走中国的我们,1990年7月,摄于山东青岛崂山)
西藏的桃花开了!在西藏服役20多年的史映红告诉我。
我的心怦然而动。
我是凭感觉走的人,人生从来不计划,想走就走。
背上行囊,在四月我踏上了前往西藏的列车。
同行者有《航空画报》编辑部主任程远,他在天涯的网名叫“一瓢饮”,还有静及我的同事李允。




(程远)
我并非是第一次去西藏,上一次进藏,是上世纪90代初,这次前往的地方,我26年前都走过。
26年前,我与旅伴徒步环绕整个中国版图旅行,西藏是必经之地,也是我们最难忘的地方。10年前的我在天涯“旅游休闲”发的第一个帖子,就是《徒步横穿西藏》。
我们徒步走完万里海疆,从海岸线经中国西南边境,走云贵高原,再上青藏高原,因此高原反应并不剧烈。
而这一次,我们乘列车入藏,按说各种条件要比以前要好的多,我对个人的适应能力有数,但对其他人的心理素质和调节能力却没有太大把握。


(青藏高原三江源地区。2018年4月 摄于青藏铁路列车上)


(2018年4月摄于林芝工布江达县)


(本文作者)
我们的高原反应不是西藏,而是在黄土高原与青藏高原结合部。
车过黄河车过兰州,空气压强随着海拔升高突然改变,一行四人同时出现耳鸣症状。
行前,《航空画报》编辑部主任程远突发感冒,按照一般规律或出于稳妥考虑,他本应该取消掉此次行程,但人都有侥幸心理,一般感冒七八天自愈,他已数天,他想,兴许路途上会好。






这个临时起意,自由组合的旅行团一共4个人,3月29日早晨8点多钟从沈阳北站前往北京,然后取道青海西宁乘青藏专列去西藏。
整个动车组从始发站发送旅客包括我们总共18个人,秦皇岛有1位下车,到北京的乘客其实是17个人。
连列车长也奇怪,乘客怎么这么少?我一旁不好意思地说,因为这是我们的“专列”,如此派头和奢侈,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据我的了解,因为西藏春季的桃花,青藏线各专列爆满,从三月底到四月末,一票难求,我是通过在旅行社的朋友,好大的面子,才搞到四张去西藏的车票。
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做飞机。比如程远,他在《航空画报》工作,乘坐南航是不需要另外花费,我不喜欢坐飞机,其他人也都不做飞机。





到西藏,一对男女自任“书模”向伟大的行者和诗人阿坚致敬!
这是我们共同的朋友阿坚于1989年最早写的一本书《平原动物上高原》。
阿坚被称为隐没于民间的“最后一位英雄”,在历史的巨大变革中,在”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当中,被媒体称为“小平头”。
后抛弃英雄的名头行走江湖,写作有纪实,音乐,美食,旅行等几十余部作品,《没有英雄的时代,我只想做一个人》、《正在上道》是其代表作,曾从川藏、滇藏、青藏、新藏等不同路线6次进藏。
阿坚,又名赵世坚。北京师大毕业,尽管他属于一个时代的英雄,但他自己却是一个“反英雄主义者”,对自己的所有光荣事迹绝口不提,除了几位私密朋友,很少有人知道的伟岸履历,虽然他满身“武艺”,却很少向人示强。
1983年随手丢掉稳定工作,专事漂泊,以旅行和写作为生,骑车从北京去过新疆,徒步从古北口沿长城走山海关,长期从事搜集整理当代民谣的工作。别名大踏,阿蹦。
到西藏,我们一定要向坚哥的人格和他的作品致敬!
这是我们的实际行动!


真正的高反从青海格尔木开始,有氧列车因为供氧系统出现状况,所有人出现头痛、胸闷、喘息困难等症状。车过海拔5000多公尺的唐古拉山口,情况犹甚,隔壁包厢一位女士因为高反呕吐不止。
高反是正常人走向高原的正常反应,最怕内心的纠缠和思虑。所谓氧气,多是心理安慰,显然,这趟列车的乘务员没经过专业培训,用紧张的服务动作和慌张的口气,感染乘客。
尽管我的后脑因缺氧胀痛,眼皮发陈,我还是让大家感到一种轻松的态度,这些人当中,只有我去过西藏,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会影响身边每一个人。
允走路晃荡,程远鼻插氧气管,吸入的不是氧气而是凉风。据列车员讲,她们是临时从格尔木段抽调的列车,所有人员第二次进藏,供氧系统出现问题,他们也束手无策。也就是说,我们车厢的所有人,在无供氧条件下,经过了海拔5000公尺的唐古拉山口。





@翁羡梦 2018-04-25 10:21:52
楼主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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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更厉害!!!